第九章 四域齐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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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举冲天槊,血印衣对着萧玄飞来的方向洞穿而下,槊芒犹如血花,几乎将萧玄周身悉数封锁。

萧玄没打算躲避,他横冲直撞地突破重围,即使被血花割得皮开肉绽,遍体鳞伤,他也不管不顾。

他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,杀了血印衣!

可是,血魔岂是这般好杀,纵使萧玄不惜一切代价,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近血印衣的身,后者便已经闪躲而过,反身对着他的后背,猛击了一拳。

身形狠狠地砸入地面上,萧玄悍不畏死地爬起来,他颤抖着身子,萧晨和萧牧见状,强忍住心中的伤悲,想要冲上来。

萧玄掌风一动,将二人扇飞,他不想有人再为他牺牲了,失去了自己心**的女子,已让他崩溃。若是他的兄弟再为他丧生,即使这辈子他能够苟活下来,又有何意义?

无法逃脱的死局,萧玄忽然放弃了求生的意念,若是就这么死了,倒也还好。至少,他能去陪伴苏落樱,还有萧晓沁了……

眼见放弃抵抗的萧玄,血印衣却是淡淡一笑,双手负于身后,那眼神深处,有着无情之色掠过。

轰!

然而,就在他要动手之时,这片空间,突然裂开一道漆黑裂缝,然后一只几乎笼罩了整座圣迦学院的大手,猛的自那空间裂缝之中呼啸而下,在那无数道骇然目光中,一掌朝着血印衣生生拍落!

“我封锁了空间,怎么还会有人探查得到这里的情况?”

血印衣面色一变,他的脸色也是有些阴沉下来,盯着那撕裂空间而出的巨大手掌,沉声喝道。

“什么人,竟敢管我血印衣的事?!”

“呵呵,好一个血魔,竟然对一个小辈下这般毒手,心胸未免也太过狭窄了吧?”巨大的裂缝之中。有着一道清朗淡笑声,犹如穿透了空间的束缚。穿透出来,响彻在天地之间。

话音落下,只见遥远的天地,一名身着青衣,气质卓然的男子,踏空而来,以缩土成寸的本事,来到圣迦学院上空。

“你是谁?”

血印衣从此人身上嗅到了一丝危险,如今的他实力尚未恢复到巅峰,所以他也不敢大意。

“我乃萧族之人,萧天南!”

听到对方道出自己的名字,血印衣反复咀嚼着,他摇了摇头,道。

“看来你跟这小子也是一伙的,罢了,看来他命不该绝,那我下次再取他的性命得了。”

血印衣眼见形势有些不对,既然他封锁的空间被人打破了,那大陆的众多强者到时必然接踵而至,凭他现在的实力,可还没有孤战天下的本事。

所以,他选择暂时先退去,等自己实力彻底恢复,到时候,斗帝之下,便是唯他独尊!

萧天南见血印衣想要逃跑,他俊逸的脸色微微一变,想要出手阻止,但是血印衣狡猾,早就先他一步,远遁而去。

血印衣仰天长笑,可是,他的笑声还未落下,便是戛然而止。只见远方,一道黑色倩影脚踩吞雷鹤,快速朝他逼近。

吞雷鹤乃是飞行魔兽,眨眼间可以瞬飞万里,其实力不下斗尊,如此坐骑,血印衣心中更是一震,这又是何人?

“血印衣,你打伤了我哥,就像这般离去,未免太过容易了吧!”

清冷的喝声,从天际响起,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萧玄的声音瞬间一颤。

“小雅,是你!”

眼中忽然有些湿润,萧玄没想到,小雅这丫头,居然从北域回来了。

血印衣见吞雷鹤上站着的竟是一个**臭未干的小丫头,他不由一愣,摇头失笑道:“一个丫头片子,能奈我何?”

“那加上我们呢?”

血印衣还未说完,萧雅的身侧,突然出现了三道人影,这三道人影之中,一人满头白发,异常的苍老,但双目,却是深邃异常,他的双手从袖中探出来,竟是犹如晶玉所铸,隐隐间,有着一种恐怖的波动散发出来,极为的奇异。

另一人,则是一名美艳的女子,淡黄色的衣衫,模样看上去并不苍老,皮肤甚至还有些光滑的感觉,虽然眉角有些浅浅的鱼尾纹,但看上去,反而是让其更有特殊的韵味。

至于剩下那一人,则是一名皮肤黝黑,面色异常冷肃严厉的老者。

“西天战帝,东域玄主,北府神女,南疆兽皇,没想到他们居然也来了……”

萧天南见状,心头大喜,如今这局面,他们占据绝对的上风,就算是要灭掉血印衣,也不是办不到的事情。

眼见这阵仗,血印衣也知道局势于己不利,他脸色一变,旋即桀笑道。

“唔,好多人,不过可惜,这样还留不下我。”

血印衣仰天长啸,他将血河图从袖中抛出,血河图展开,浓郁的血腥味随即蔓延而开。

“既然你们想以人多欺负人少,那好,我让你们见识一下我豢养的血奴吧。”

血印衣话音刚落,只见血河图上,突然出现了一道道浮尸,这些浮尸通体血红,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腐臭,血印衣将血河图一抖,只见河图上居然有着一道道血色身影被抛下来,不多时,已有千具之上。

抛下血奴,血印衣施展血盾,朝着远方迅速逃去。望着血印衣逃离的方向,众人想要追赶,但是他们还未动,那些血奴便是不要命地扑了上来。

危机消失,剩下的事与萧玄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。脑袋一阵昏沉,疲倦感犹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。

无尽的黑暗,笼罩着整个世界,想起萧晓沁和苏落樱,萧玄在黑暗中发抖,不敢动弹,不敢面对,不敢醒来!

可是,他终究还是醒了!

颤抖的手,慢慢的握紧,再放开,慢慢的,睁开眼睛,仿佛这样,也需要他全部的勇气。

一间普通的石室,装饰简单而朴素。他慢慢的下了床,什么都不敢想,甚至连放在手边的断刃,也没有再看一眼,仿佛受到什么指引一般,他走向门口,慢慢走了出去。

外面是长长的通道,有不少人安静地忙碌穿梭,但是不管是谁,一看到他,都立刻退到一旁,低下头去。

他茫然走著,仿佛有个声音在召唤他一般。很快的,他走到了一个拐角,那里有间大的石室,门口虚掩着,拐角的另一头,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那是,冷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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